一个月来也就闹了七□□十次吧。我之前病着,今日才有力气让人过来处理,是怠慢她了。”

        这一顿阴阳怪气,任谁也听得出福晋的怨气,九爷本就不快,这下语气更是冰冷含霜:“下人不懂事,打骂了便是,哪里用得着你这番置气?”

        田昕眼底的神色愈发冷了。

        这便是原身寄予深情的男人,方才她头疼欲裂,又明言自己病了,可这男人可有表露对原身的一丝关心怜爱之意?

        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尚且如此,何况只是一个他从前觉得可爱的下人丫头。

        田昕压下心里浓烈的嫌弃,继续阴阳怪气道:“爷这可错怪我了。还不是兰意几番仗着爷夸过她,大家觉着她很快会被抬了身份,不敢多有僭越。

        今日既然爷来了,不妨人便交给爷?也省得我落个不容人的名声。”

        你那是名声吗?你那是真的不容人,好吗?

        一个不懂事又变丑了的丫头,是明知他会拒绝所以表面上做戏要硬塞给他?

        九爷心里登时更加膈应:“既是福晋的陪嫁丫头,便任由你处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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