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没好气道:“你这次出来又是拿我当幌子?”
九爷见她占了主座也不恼,自己刚落座,便听见董鄂氏又指责他,她哪怕维持住一刻的好脸色,他都能称声佛:“什么幌子?什么又?”
这话他是真没听懂,自己确实听到她要出关消息,没有多想便跟了上来。
脑海里过了一遍,九爷耐心解释:“扬州钦差身份确实事先隐瞒,但爷去的可比你早。至于幌子,当时的川先生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这次我着急跟你出关,就算有其他任务,那也是半路收到的,我能提前存什么心?”
九爷也算是看明白董鄂氏这脾气了,看一个人好,那便是万般都是好。
看一个人不好,哪怕对方开成了花,在她眼里就是坨屎,她都不带搭理。
偏偏是自己先将花朵看成了渣,如今跟上来也是自己情愿的事。
田昕一想,确实是自己有小人之心,但九爷这人从哪儿看都不是个君子,她倒也无甚压力:“你查到小王子什么了?”
“倒也不用怎么查,爷听得懂维吾尔族语,他们不防备我,该听不该听的,我都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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