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好。”

        送老大夫出门时,避开乖乖羊,老大夫嘱咐蝴蝶说:“他这失忆症除了脑袋里的外伤,还有心病,我猜测他在掉落悬崖前很可能受过什么刺激,让他在受伤后下意识自我封闭了。所以即使脑袋里的血块消除了,他很有可能还是想不起来,总之具体情况,你多注意吧!”

        “谢谢您。”

        送走老大夫,蝴蝶站在门口凝望着,坐在床边动来动去,四处乱瞟的男人陷入沉思,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从百丈悬崖摔下来,曾经又经历过什么,承受过什么刺激?

        傍晚,银哈阿婆回到家里见到孙女坐在灶火前,和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

        “蝴蝶,这是?”

        听到银哈阿婆的声音,蝴蝶快步走上前帮阿婆卸掉肩上的背篓,然后拉起有些无措的乖乖羊,给两个人互相介绍。

        洗漱后换上青葛部落服饰的乖乖羊风雅俊朗,别说银哈阿婆性格慈祥真诚,就算是最泼辣叼酸的妇人,面对这样一位翩翩公子都不忍心严词厉语为难他。

        蝴蝶没有费口舌,银哈阿婆就热情的欢迎乖乖羊住下,还说想住多久都没问题。晚饭的时候甚至挤开灶火边上的蝴蝶,亲自下厨做了拿手好菜来款待乖乖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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