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尽管知道自己跑不了,但也要尽力跑,因为指不定自己像对方一样,绝望时刻出现转机了呢。

        他跑的非常卖力,跑到满头大汗,跑到两腿发软,跑到呼吸急促,大口喘气。

        最后他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踹了两口气,吞了下干燥火辣的喉咙,低着头,朝中年人摇了摇手,急促道:

        “前辈,不跑了,不跑了,我真跑不动了。您要杀要剐,请随意。”

        说完四仰八叉,往地上一趟,眼睛一闭,等着死亡的来临。

        “小子,刚才围杀我们的时候,不是你叫得最嗨吗?现在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中年人漂浮在半空中,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他还不舍得就这么杀了池子亶,好戏才刚刚开始。

        “前辈,我修为最低,那时候不叫得嗨,显得我很没能耐,队伍里混不下去。”池子亶对自己曾经的行为一点都不感到可耻,他向来觉得脸皮厚是干大事的基础。

        “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我倒是第一回碰见。你是哪个门派的?”中年人对于池子亶的解释,很是愕然,能把这么无耻的事情说得好像天经地义一般,也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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