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晗就是司晗,和你一样的是拂兮,不是司晗。”司晗收回了剑,冷冷的望他一眼“记住我说的话。”
……
冥帝宫,暗室。
狭窄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男人脸色苍白,服饰凌乱的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息。
“主人。您怎么会伤成这样?这世间还能有什么能把你伤的那么重?”
一名黑衣男子震惊且担忧的望着男人身上的伤。
“别说了,安知。还多谢你及时感到,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出来。”男人喘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他便是突然不见的时灵渊。
“主人,属下不懂,您本就法力受损,为何还要用最后一丝力气,毁了桃溪,救下那帮没用的村民?”叶安知面色难看的跪在地上,有些不忿。
“他们投了那么多河童,将灵溪变成了怨气邪气满流的河,差点变成了下一个沼泽地,害的您受那么重的伤,还不如让他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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