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簇簇的马尾草,一团团开着黄花的小菊花,拉着长长菀子的牵牛花,整个山坡,生机盎然,香气扑鼻。
他看到一株长到了路边的牵牛花,菀子拉到了一棵黄刺玫的枝子上,一朵盛开的牵牛花散发着扑鼻的香气冲进常树根的鼻腔。
他猛吸一口,咽到了肚子里,伸手摘下了那朵牵牛花,他在手里把玩着,想起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有个外号叫“牵牛花”,也是他的初恋。
他记得,他在先前的那个林场插场时,由于犯了错误,他被从食堂的管理员,降为一个看打谷场的巡查人员。
当时正是秋收季节,打谷场上堆满了各种粮食,有个去了皮,有的脱了壳,还有的堆在了打谷场上。
在这个时候,打谷场离不了人,一旦没人看着,那些家属区养的猪、鸡、狗,就会对打谷场所堆的物品,进行大肆的糟蹋,又刨、又吃、又拉。
他和一个老右派,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倒班看打谷场,只要打谷场上没人,他俩就必须有一个去看着。
这天中午,轮到了常树根看打谷场,由于他在家忙其他事情,忘了去大便,到了打谷场上就有些紧屙。他想着,只要憋着,就能等到那些上班的人来到,他就可以去方便。
但是,到了上班的时间,场里要开个会,那些来打谷场的人去开会了,他离去的时间顺延了。憋得他脸红脖子粗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打谷场上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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