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着,紧吸了一口烟,怕纸烟熄了,这才又接着说下去,“这青年人见色起意,马上尾随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要和那女子干那事,女子不愿意,这青年人就把这位女子杀害了。”
“唉,可惜了,一朵鲜花就这样被摧残了。给了我多好啊,我连女人的味还没闻到过呢。”青年人发着感慨。
老者却说:“这恶人,就是恶人,他可不管别人。”
“这坏家伙就不要让我碰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青年人说着有些气愤。
常树根听了,心里也很恼火,这伙人,听风就是雨,连我都抓不住害我的人,你们在那里,不就是过一下嘴瘾。
他想着,想睡一会。刚闭上眼睛,就听得大憨在喊,“各位房客,吃饭了。”
有人在问:“老板,中午什么饭?”
“莜面河捞,山药蛋。”
常树根听了,也觉得肚子有些饥饿,便从通铺上起来,看到那些闲聊的人都走了,便跳下了通铺。
这里是份饭,每人半斤河捞面,不够部分山药蛋补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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