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莲愣了一下，说道：“向北你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顾向北皱眉思索一番，叮嘱妻子几句，上楼去了。
苏荣道：“翠莲，你随便坐。我去厨房找下大师傅。”
刘翠莲道：“好的。”
选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拿出手机查看有没有来电和来信，一边侧耳去听楼上的动静。
楼上的吵闹声就没停止过。那个疑似石小虎的声音仍在肆无忌惮地大声嚷嚷。声音之大盖过了所有在说话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了。
刘翠莲觉得很烦，忙用双手捂住耳朵。
那声音真是石小虎的吗？她不能肯定，但也不能否定。因为她嫁到槐花胡同麻柳街，给顾向北当媳妇的时候，石小虎就去坐牢了。她从没见过石小虎本人的样子，更别说听过他的声音了。罗碧灵就不一样，她嫁到麻柳街十几年了，自然见过石小虎本人，熟悉他的声音也不为奇。
琢磨到这里，刘翠莲就想上楼去看看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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