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紧赶了几步跟上冷彻。
走近后,萧毓才发现过道的两边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房间,里面探出一个个好奇的小脑袋。
带路的小孩儿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冷彻立刻把夜雨川放在了一个铺着黑布的窄床上。
萧毓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扭头时已经在床边已经多了一个人暴力地撕开夜雨川的衣服。昏暗的灯光下夜雨川的腰间少了一大块肉,一片血肉模糊。不断涌出的血液在夜雨川惨白的肤色对比下尤为刺眼。床边的人拿起一大块白布按了上去,白布瞬间染成了红色。萧毓心脏跟着抽痛了一下,不敢凑上去,生添乱,只能站在门口别过头不忍心看。
刚才开门的小孩儿过来拽住她的袖子说:“姐姐,你也受伤了?”
萧毓没有应声,跟夜雨川的伤比起来,或者她手腕上的少的这块肉并不算什么,但疼是真真切切的。
刚才撕开夜雨川衣服的人,这会儿拿起了剪刀,头也没抬地说:“都出去!”
冷彻转身对着小孩儿比划了什么,然后就走了出去。
“彻哥让我带你去上药。”小孩儿改为拽着萧毓没受伤的胳膊,把她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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