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哈哈哈。”
这人自己醒了没觉,就去骚扰可怜巴巴没睡饱的人。
他端着热牛奶走到床边,非要拽着人起来喝一口。
景函真的不想理他。
这三天日夜颠倒,天天熬到五六点,鸡打鸣了他们才睡觉,狗都嫌他们吵。
“来嘛,喝点。”
“烦。”
景函扯起来被子盖着半张脸,很烦,可到底没有真的凶人。
他残存的意识开始回忆,小时候母亲偶尔还管一管他,十几岁开始,就再也没有人敢这样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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