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苓就道:“是我唐突了,令徒聪颖非凡,昨日一见,心下欢喜,开几句玩笑话,许兄不要介意。”他今日细细打量,元慎和通缉令上的罪犯完全就是两个模样。

        那人道:“严兄爱才,见过的才俊不计其数,弄混也不奇怪。”

        就有人打趣道:“这小生不过才十余岁,哪里会通缉这样的小孩,严兄和陆捕头大意了!”

        原来那人是个捕头,难怪言辞有些犀利

        陆捕头道:“十余岁的通缉犯也是有的,去年琼州王世子不就才十岁吗,说来也奇怪,那世子叫陈元慎,与这小生的名字听起来有些相似,不知是不是同音的缘故,不过二人却一点不像。”

        见深常常呆在家中,因此不知道这件事,听到此话,忍不住向陈元慎看了几眼,见他面色如常,心想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众人笑呵呵应了几句,互相吹捧了一番,又聊了聊天下局势,大梁风气开放,百姓也可论政,可以说陈靖希于政治上很是清明公正,于言论上也算自由。

        可以看得出,有几个年轻的学子言辞有些锋利,而像严苓和陆捕头这些老油条则圆滑许多。

        不多时,就有人提议做诗写赋,严苓颇有些诗兴,也要吟一首,玉和执笔,默默跟在后面誊写,在场的各位自然是纷纷恭维严苓,道严苓诗写得好,加上许论坤的字,可以说是锦上添花,文会魁首当之无愧,严苓心里十分得意,正在想能不能再多留许论坤几天。

        就有人问道:“严兄,你今日这诗做得这样好,堪称一绝,不妨让许兄到我家住几天,小弟也有几首诗词想请许兄执笔。”这人是湖州晋家次子晋尚,在场众人除了严苓,就属他地位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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