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西棠哈哈大笑,道:“你且翻开看看,这都是些养颜美容的古方,还有很多调理血气的丹方,虽说咱们修道之人修炼驻颜术,但法术有差异,修炼还费力,这一卷古方可是专为女修写的,里头好东西多着呢!”

        敛秦听了倒是很感兴趣翻开来看,世上哪有女人不爱美的,这卷书上的丹方对于修道者来说很是难得,若是用在凡人身上则如仙丹一般了,孙西棠这卷古籍总算投其所好。

        他性子活泼,敛秦也是个热情直率之人,说起话来倒是逗的满堂哈哈大笑。

        孙西棠道:“还记得敛秦刚刚到昆仑时,还是个黄毛小丫头,成日里闹着要回家,我最见不得女人哭,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心里一软,费劲心思做出些小玩意来哄她,她却说我长的丑,我问她小小年纪怎么就以貌取人了?她说她的临晏哥哥长得太好,昆仑上下没一个人比得过他,可见这看脸的毛病自小就有。”

        敛秦笑道:“师兄你可说错了,我初上昆仑时可是牢记着婆婆的教诲,一心一意想要专心修道的,还不是师兄你成日里怂恿我同你一起拜师,我才生出厌学之心的。”

        玉和笑了笑道:“原来敛秦那时成日里闹着要回家是这个缘故,我这个做师父的竟然那么可怕吗?”

        敛秦深知失言,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委屈神色道:“师父,当初我和师兄拜师时,您说什么也不答应,我那时年纪小,哪受过这样的挫折,自然会伤心难过!”

        元慎觉得敛秦并不是个锲而不舍的人,好奇道:“那师姐你最后是怎么拜师成功的?”

        敛秦笑盈盈地道:“我一心仰慕师父,只好采取迂回手段,去找掌门哭诉自己的仰慕之心啦。”师父那时说什么也不肯收徒弟,掌门对此也劝过多回却无甚成效,孙西棠当时是真的很仰慕师父,花了很多心思教唆自己一同拜师,最后俩人想到一招,跑到掌门处去苦苦哀求,诉说自己有多仰慕师父云云,掌门见此,安排二人参加入门考核,考核通过,大手一挥,师父不能驳了掌门面子,也只能收下她二人。

        元慎心想原来他们师兄弟几人,拜师都是一样的难。

        孙西棠对元慎道:“我同敛秦当时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所以有时候我真是羡慕嫉妒你,师父对你真真是偏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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