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泉还想抵赖:“师父,他胡说,明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出来打人……”

        守学却是吓得不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风荀子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看向碧姚:“碧姚,你说!”

        碧姚也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嗫嚅着道:“师父,我也只是路过,我……”

        风荀子言辞更加严厉:“休得隐瞒!”

        碧姚被吓得抖了抖,道:“我听到广泉师兄和守学在议论元慎师兄,说他平日里闷不吭声,如今却厉害得紧,只怕是钻了空子,我气不过就同他们争辩几句,谁知,谁知他们越说越过分,竟然说,说清云峰上只有长老和师兄俩人,保不齐,保不齐已经乱了纲常。”说到后面,她实在是咬着牙关一字一字蹦出来的,后面几句更是声若蚊蝇。

        殿内空旷,风荀子还是听到碧姚说的最后那几个字:乱了纲常!他脑中嗡嗡作响,嚯地站起身来,怒问:“广泉、守学,你们做何说法?”

        守学连忙道:“掌门息怒,我们不是故意的,只是随口玩笑罢了,求您宽恕!”

        广泉此时哪里还能辩驳些什么,一骨碌翻身跪下去。

        元慎开口:“掌门师伯,我师父她当年肆意洒脱,如今只能日日困在清云峰上,原因想必不用我再说了,我是她的弟子,一心只想报答她的恩情,又敬慕她的品格,所以谨慎侍奉在侧,我与师父清清白白,岂容污蔑!若是听到有人这样诋毁她却不发一言,岂不是忘恩负义,那与禽兽有何区别?不过,我心底还是牢记着拜师时的门规,并未殴打过师兄,想必您会公正处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