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暮不解道,“元昊老弟,真中老板临死前留下的纸条上的确写着洼田的名字啊!”

        “那并不是真中老板临死前留下的纸条,而是犯人留下的。”

        姬元昊有些无奈了,真的佩服了岛国警方的智商,只好继续解释道,“你们好好看一下那张纸条,上面还有一些笔画的痕迹,那应该是被害人为了划掉上面的名字,用写不出字来的圆珠笔涂抹的痕迹……也就是说,那个名字并不是真中老板所写下,而是犯人一开始就已经写好的,大概是对真中老板说了标签纸上有犯人名字之类的话。”

        说实话,不是他看不起这个世界的岛国警方,而是真的太过于脑残了。就一个纸条写上名字,就能够直接定罪,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以后,如果出现和这种情况相似的时候,犯人只要写上自己不爽的人的名字,就能够直接逮捕了。

        姬元昊,一步步走到年老的美术馆馆长面前,眼神淡漠的盯着他,说道,“留在现场的圆珠笔笔芯是收在里面的。馆长,是你趁乱调换的吧?”

        “啊?”美术馆馆长满脸惊色,久久说不出话来。

        “利用没有声音的监控还有无法写出字的笔,制造出一个假象,这就是馆长你设下的圈套,”姬元昊画下最后一笔道,“馆长,可以告诉我们你案发时在哪里吗?”

        姬元昊的步步紧逼,让美术馆馆长心中大骇,实在是想不通,一切都要结束了,竟然出现这等疏漏。

        “我那时正在等候与人会面。”美术馆馆长微笑道,“这一点,村中君可以为我作证。”

        “是的,当时馆长就在我身边。”村中站了出来,作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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