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男人的执剑之手已经麻得几乎使不上力了,不过他仍是咬着牙竭力攥着剑不肯撒手。
杨臻转身,把目光挪到花千树的脑袋上,说:“小花,把你的抹额借我用用。”
花千树立刻抱头后退:“你待怎样?”他那副抗拒之态仿佛是杨臻要把他扒光了一样。
杨臻噗笑,“我的腰带被那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划断了,你把抹额借我做一下系物。”
“原来如此。”花千树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根一模一样的抹额抛给了杨臻。
疤面男人看着杨臻把衣衫重新束好,凝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臻攥着藏锋敲了敲手心道:“江湖上都道占山帮见逆元一回就南退十里,你怎么就一点觉悟都没有呢?”
占山帮众一阵面面相觑。
疤面男人的眼角抖了抖,“你是逆元的人?”他盯着杨臻手中墨青色长管,突然浑身一抖,瞠目结舌道:“你是杨臻?!”
杨臻就这么看着他,欣赏他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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