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执戟也不知该为谁高兴,只得木楞地拱手送走了宿离和杨臻。
“你认真的?”宿离领他往下家去。
“有何不可?”杨臻反问。
“他们大概会以为你这是自觉有愧于巫奚教而以身相许吧?”宿离这么说,他自己也曾有一瞬间这么想过,不过他认识的杨臻才不会在乎这个,即便是以身相许也是奔着他们的教主来的。
“随便吧。”杨臻与他谈笑间也就看完了那两位被他废掉的兄弟。
杨臻要去山下瞧瞧嵬名大爷,宿离尚与他调笑,不是说不着急去伺候人家么,杨臻也有的说,他不着急,到最后大爷打上山来弄坏点什么还得算到他头上。
这回他藏人的地方是夔州城里的石花酒馆,不为别的,就因为名字起得好。即便是把嵬名岘放这里之时觉得这里面的人似乎都不是寻常百姓,反正嵬名岘也不是寻常百姓。上次花千树请他喝酒也是在这里,酒好喝,嵬名岘耐心的时限也会长一些。
往夔州来之前他俩的赌约一直续期到了现在都没能让嵬名岘如愿。嵬名岘后来也在反省自己,明明就只有十天,怎么就定性那么差忍不住不碰杨臻一下呢?他反思的结果是自己没有问题,全都是杨臻奸诈,眼看他要成功之际便来引诱他。杨臻上山的这几日他虽然心里痒痒,但似乎也找到了一桩妙宗——只要十天看不着杨臻不就得了么。
“这么快就办完了?”嵬名岘给他倒茶。
“大事不着急小事无所谓,下来遛遛。”杨臻说,“没准不久以后的将来我就得在那里落户了。”
“这倒也方便。”嵬名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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