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错?”
“爹爹,女儿不知触犯了哪条门规?”
“不知道?”虚禹怒道,“我平日是不喜欢过问你们各自的阁中事务,但不表示我对你们的事就一概不知!你既喊我一声爹爹,那么你的事我就更不能不管!”
鹤舞心中隐隐地有些担忧,却不敢断定,只得试探着回道:
“爹爹对女儿有养育之恩,这点女儿铭记在心不敢忘怀,所以,如果女儿有什么做得不到之处,还请爹爹责罚。”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以后就不要再和棠洛见面了,你可做得到?”
果然是为这件事,鹤舞不由心头一紧,但还抱着侥幸心理回道:
“爹爹这么说我就不懂了。棠少主不是爹爹的朋友吗?”
虚禹猛地一拍桌子,“还在狡辩!你真以为你们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身为阁主,不顾廉耻,大庭广众亲亲我我,让弟子们看到了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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