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鹤舞现在很不好。如果不想办法,她可能会死。我求过百里先生和医仙,可他们都说没有办法,所以……”
“所以?”
“所以,我来请你帮忙。”
尙轻微微皱了下眉,“我不懂医术。”
“我是说,如果阎王肯开恩……”
此话一出尙轻就明白了,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他知道多久又知道多少?既然选择隐瞒,现在又跟自己挑明,说到底都是为了鹤舞。
尙轻平素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情感,那是在她看到青羽手持木簪对亡妻念念不忘时都不曾有过的激烈和难耐,那就是嫉妒吗?不可能,此时的尙轻依然不愿承认。
“你是让我去求地府的主宰者府君大人?”她冷冷地问道。
“没错。”化羽抬起眼,用恳切的目光看着尙轻,“你会答应的,对吧?你和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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