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个传旨的,而且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剩下的定北候能不能想明白,就不关他的事了。

        传旨太监走后,定北候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不说他的身份,就拿定北候府和二皇子正式定了亲,也没有谁敢得罪他啊。哪怕,就是参他,也会悠着点。

        可为什么陛下好好的会下这样一道圣旨呢?

        定北候一边想着,一边再次打开了圣旨看了起来,越看越是不解,以至于坐了半天都没有动。

        黄氏有些担心他,找了过来,看到定北候一个人在发呆,上前问道:“候爷,你没事吧?”

        “没事!”定北候摇了摇头,脑子里却仍旧在想着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京城,官署,一位年轻的官员抱着一只信鸽放飞了出去。信鸽一路飞出了京城,到了望村,在云凰的茅屋上方盘旋了几圈了,落在了窗台上。

        “小姐,有信鸽!”紫罗喊了一声,陆青城听到有信鸽,速度比云凰快了一步走了出来。

        他一把抓起窗台上信鸽,把它脚上绑着的信号筒拿了下来。

        “紫罗,抓点米给它吃。”陆青城吩咐了一声,打开了信号筒,拿出了里面的消息。

        “谁传的信?”云凰站在旁边,好奇的探了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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