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云凰一边说着,玉手翻转,指尖夹着的几枚银针露了出来,在夜色中银光闪闪,寒意袭人。

        “你想要做什么?”县令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凰。都说最毒妇人心,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那可是针啊。

        虽然他没有被针扎过,可作为一县父母官,可是判了不少的案子。其中有一个案子就是关于针扎的。那是一对母子,不过母亲是养母,孩子是继子。养母是个狠毒的,时常用缝衣服的针扎继子。

        这还不算,扎过之后,还用盐水往伤口倒。如果不是邻居发现,好断子早就没命了。

        “逼供啊,这都看不出来?”云凰挑了挑眉,一脸的嗤笑,仿佛在嘲笑堂堂县令,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县令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为了审案,他可没少用这样的手段。可这样的手段,用在别的人身上,和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自然是不同的。

        “你别乱来,我可是县令,如果我出了事,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县令忍着害怕,威胁了一句。

        “你觉得我怕吗?”云凰笑了起来,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县令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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