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也饿得不行了,不过看着一桌生猛海鲜和野味,怎么都下不去筷子,一边保持着斯文,一边揣测着林老板的用意,东西没吃多少,酒倒是被灌了很多。

        茅台毕竟是国酒,价格不用说,我还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每一口都感觉再朝嗓子眼里灌钱,心想着回去能跟猴子好好吹下牛逼了。

        但这玩意儿虽说口感绵柔,喝着很顺口,但桌上几个就是酒坛子,没一个不能喝的,再好的酒喝的快了也容易醉人,没多大会儿,我不知不觉就开始晕乎了,慢慢胆子也大了,开始跟他们瞎掰扯起来。

        林老板对地窝村的事情非常好奇,他也只知道是戴兴背地动手脚,却不知道细节。

        他说包校长给他说,这件事是我发现的,录音里也提到,是我破了周小力房间里的咒,才进一步的发现了所有事情,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虽然有些晕乎,脑子转不太过来弯,不过又不是喝傻了,就笑着跟林老板说,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我也只是在床头看到那个刻图,用猫翔糊上去了,再把图毁了,就自然破掉了。

        “武哥,这东西还能解咒的?”

        林老板不敢置信的问旁边那个一语不发的中年人,从头到尾,那个气场很强的中年男人,都一直眯着眼睛,跟没睡醒似得,听到问话他微微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让我心头不由一跳。

        他的眼睛很亮,透着精光,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林老板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管他叫哥,这人得多大年纪?

        这包间里的人,可不是混社会的,更不可能随便喊人哥,真会叫的话,只可能是年纪比自己大,越讲究的人,越是会注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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