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明显是被恶心到了,死活也不肯跟着去了,就跑到楼下去透气。

        我低声问老张,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看法。

        老张一愣问我这话怎么说?

        “昨天晚上你找到我,说只想跟我商量一下,你自己觉得不像是邪症,医院这边诊断,也只是说可能是未知的寄生虫,你恐怕也觉得不会是寄生虫,所以才会单独找我吧?”我笑着说。

        老张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小穆你不是懂一些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吗?所以我才想找你一起看看,我的确觉得不像是邪症,也不是什么寄生虫,更感觉会不会是……蛊?”

        “蛊?你怎么会觉得是这玩意?”我奇道。

        老张想了想,摇头说:“我也不瞒你,之前我没给你仔细介绍,这人是我老婆的堂哥,叫诸民,他的确是做小包工头的,挺有钱,跟你说实话,他这人人品不怎么样。”

        “你怀疑有人故意整他?”

        我更加诧异了,老张点点头,说这诸民得罪过不少人,做事向来不地道,别说是外人了,连老张这样的亲戚,平时见面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白了老张这亲戚前面得填个‘穷’字,诸民这样的势利眼,对穷亲戚是从来不待见的。

        既然连亲戚关系都搞得那么僵,在外得罪的人有多少就更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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