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笑说:“老哥,你的命不值这么点?而且我也没说一定要五万,只是让你先准备五万,晚点按照解蛊过程来收费,可能用不了这么多,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这……那好吧,但要保证一定要治好我。”

        我会这么说,还是跟猴子学的,先把价格抬高,有讨价还价空间,另外只是让人事先筹备,可以看出对方底子厚不厚,好决定最后价格,这样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事先让人筹备钱的话,也更容易让人同意,不需要磨太多的嘴皮子。

        没想到猴子研究出的生意经,居然这么好使,我心里也挺高兴。

        谈完之后我和老张就告辞了,诸民一再催促我,一定要尽快给他答复,他已经被折磨的痛苦的不行了,我满嘴答应着,跟老张先离开了病房,顺道去护士站通知护士刚才诸民吐了。

        听到是诸民那边出问题,几个护士脸色一僵,谁都不乐意去。

        不过这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我跟老张说完就走,快走到走廊尽头,才看到一个年轻护士,不情不愿的走出门,嘴里还生气的骂着什么。

        我和老张一路上,默契的谁都没说话,到了楼下我俩才脱了口罩,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舒服了点。

        诸民身上的恶臭,简直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我们哪怕已经离他很远了,却也觉得自己身上,还沾着那些恶臭味。

        猴子在楼下等了我们半天,见到我们才下来,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外面天寒地冻的,居然让他等那么久,我好笑说病房暖和,你咋不跟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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