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他显然对我的答案不满。

        我们是顺着那个重伤女人指的路走的,走出去不到百米远,我眼睛更好使,一眼瞄见手电光闪过的一颗槐树根部,有一片明显的红色液体,立马指给小周说:“血迹!”

        “应该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过去看了眼,血迹在离树根部半米左右的位置,可能是那女人之前靠坐在这休息留下的。

        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一直强撑着,不断挣扎朝外走,可想而知当时她受到了多少恐惧。

        现在人生活的太过安逸,理所当然的意志力反而没以前的人强,那么重的伤基本上都动不了了,恐怕当时就是因为强烈的恐惧感,才让她产生了强大的意志力,只想尽快逃离那里。

        越朝林子里走,我们越是心惊,因为一路上都有血迹指引,我们基本不需要看路了,让我们吃惊的是,那女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居然能走那么远的距离!

        走着走着一阵刺骨的夜风吹来,我猛然停住脚步,小周没发现还在走,我赶紧一把拉住他,他奇怪问我怎么了。

        “好浓的血腥味,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低声说。

        小周抽了抽鼻子,吃惊说:“还真有!”他看我一眼,纳闷说:“你这眼睛鼻子都够好使的啊。”

        小心翼翼朝前走了一阵,血腥味愈发浓郁,我让小周把手电光压低,找地上的血迹,他这会显得很紧张,一手拿着手电,我看到光都在微微颤抖,他应该是有些害怕,见他另一只手紧紧攥着警用92式手枪,我都怕他不留神走火了,只好问他要来手电,由我来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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