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成年之后,要养家糊口,太忙来的时间就少了,不过认识字以后,见过太爷爷墓碑上那么多次刻的字,他自然对太爷爷的生辰八字烂熟于心。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我没想到龚蔚居然还有这种童年,难免有些同情他。

        难怪他一直不怎么爱说话,感情是因为这童年阴影造成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也是龚蔚虽然没见过太爷爷,但见到太爷爷尸骨被梅大牛偷走,忍不住红了眼想宰人的原因。

        毕竟对龚蔚来说,或许他太爷爷,就是他童年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倾诉者了。

        叹了口气,我刻上他太爷爷的生辰八字,随后交给龚蔚,让他割破指尖,把那些字涂上血。

        龚蔚眉头也没皱一下,立马照做,割破手指放血,在令牌的字上涂了血,又把木牌递给我,看着我问接着该怎么做。

        “你现在放松,什么都不要想,如果等一下感觉有什么不对,也不要反抗,否则就没法成功,有我在旁边,放心,不会出事的。”

        龚蔚立马盘坐在太爷爷坟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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