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转了圈,我跟龚蔚强行给梅大牛换了个形象。

        把他一头的长毛直接剃光,直接弄成秃子,又转了半天,运气还不错,居然在县城一家店里买到了假胡子,直接给他贴上了,最后我还不放心,找了个化妆师,给梅大牛化了个妆,化的一脸病容的样子。

        搞定之后我警告梅大牛,找到人之前不许洗脸,要是把妆给洗掉了,我非得把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全都给敲断。

        被折腾成这样,还一路被威胁着,梅大牛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样子真快哭出来了。

        完事之后我包了个车,准备直接回矿上。

        我们三个全坐在后排,我和龚蔚一左一右的把梅大牛夹在中间。

        司机一路用怪异的眼神,时不时朝后视镜里看,但一脸的严肃,始终一句话不说,指不定是以为我们是押送嫌犯的警察。

        眼见离煤矿越来越近,我却开始发愁,龚蔚看出来,压低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有些头疼的小声说:“这家伙身上有伤,还是在脚上,走路不方便,带着他到处走太招摇了,得想办法放个地方安置他,又能让他帮我们找人才行。”

        这本来是个很困难的事,没想龚蔚一听,淡淡一笑说:“这还不简单?把他放在我宿舍里就行,我那里位置很好,人来人往都看得到,而且那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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