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兮兮的。”猴子撇撇嘴,跟着伸了个懒腰,说累了要去休息,我连连点头,让他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争取早点好过来。

        等猴子人一走,餐厅里就静了下来。

        “你好像心事很重。”龚蔚皱眉说。

        我心说出这问题了,我心事能不重吗?但这次我不打算给龚蔚说了,就算告诉他刚才碰到什么情况,他也没法给我出主意。

        不过想到找人出主意,我心头一动,心想问个人还不简单?

        我摸不准什么情况,但总有懂行的人不是?

        李青云和石雨佳都能问,关系也好不用担心他们不搭理我,再不济还能去找陈昭,他年纪摆在那,见多识广肯定会知道些什么,实在不行还能去找武先生。

        煤矿上的事情,我可是被他叫去的,虽然事成之后,我试着联系他,但没联系到人,让我有些遗憾,但有了之前的事情作为铺垫,我去请教他一些事情,他也没理由拒绝。

        一时间我想通了,既然我没头绪,干嘛在这瞎捉摸,想那么多有毛用,直接去问人不是更好吗?

        猴子一直把自己关房里,我们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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