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触感,让我略微冷静下来,短暂的思索之后,我咬咬牙,飞快割破自己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沾着血,在树干上飞快画下一个符号。

        随即我立即跑到另一边,重新画下一个符号,随即如法炮制的在另外一颗树上画出另一个符号。

        我不太清楚这么做有没用,不过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

        正如李青云之前所做的,我们没别的办法,只能用自己的血做施法材料。

        这几乎成了一副以血液为主的比拼。

        但除此之外,我们压根没别的办法,除了自己的血之外,我们也没其他施法材料,这似乎成了一个死局。

        身边爆发出璀璨的金光,一片尖叫声响起。

        我画出符文的时候,扭头看了眼,周围的景象变了。

        追杀我们的土匪,惊恐的尖叫着,拼命用手挡着自己的双眼。

        原本腐败的身体,在金光的照射下,冒出大团的黑色烟雾,我惊疑不定的盯着他们,这些鬼东西非人非尸,金光咒似乎能重创他们,让我格外的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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