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餐厅中间的时候,我喊了几个男人,帮着把于玲也一起抬了出去。

        “真是晦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就是的,早知道不来了,随了那么多份子钱,还遇到这种事。”

        “这家人也够倒霉的,大喜的日子搞成这样。”

        “行了,少说几句吧,别人也不愿意看到发生这种事,哎,孩子百日宴闹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预兆了什么……”

        几个帮忙抬人的,忍不住抱怨起来,我再旁边听得清楚,忍不住直皱眉头。

        倒不是不愿意听到这些人议论,毕竟我在乎的只有许诗美,许承月和于玲跟我又没毛关系。

        让我不自在的,是那人死的实在太蹊跷。

        而且听他们一说,我又想起一个关键性问题,这的确是给一个孩子庆祝的百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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