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直到天亮,我才恢复过来。然后马上就给晓筠打了个电话!”舒梦将烟头摁灭,轻咳了两声说道。或许是一宿没睡好的缘故,她的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他就那么看着你,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我问舒梦。照理说,亡人回家一准是心里有什么事情放不下。例如爷爷辈的,回来之后往往会去看看孙子。夫妻的,回来之后一定会嘱咐未亡人几句未了的心愿。除非是彼此之间关系不好,儿孙不孝的,亡人会回来敲打几下。还别不信,往往那些心里有愧的,遇到这类的事情会比较多。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犯了嘀咕:难道说舒梦其实跟她男人,关系并非表面上那么融洽?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害怕?莫非她心里藏着事情?

        心里虽然在猜测,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没打算去刨根问底。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就算她跟丈夫之间有什么不和睦,也没必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没有,他就那么看着我笑!给晓筠打完电话,我就找了先生过来帮忙唱了道场。纸钱纸人什么的,该烧的我都烧了。先生说估计他是在那边缺钱花才回来找我的。毕竟以前是生意人,花钱方面花惯了,忽然去了那边会有些不适应。”听舒梦这么一说,我有些明白她为啥显得这么淡定了。原来她的底气,全都来自于先前的那两个神棍!虽然我也是干这行的,但是同行相轻,我还就乐意喊人家神棍!

        “听晓筠说你对这行也有研究,早知道我就不去请他们了!”人家这话说得相当漂亮,不过知道我擅长这个,应该是在她请人之前吧?这么说来还是信不过我。有些话听听就行,真禁不住细捉摸,一琢磨准出事。

        “请就请了,能把事情解决掉是最好。我这边也是过来看看,你既然没事,晓筠也就放心了。”我也不是那种你不请我,我就跟你急眼的人。凡事都讲究个随缘,这件事不成,只能说彼此的缘还没到。笑了笑,我将杯子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准备起身离开。寡妇门前是非多,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会让人家联想到很多话题。

        “中午就这吃顿便饭吧?”见我要走,舒梦起身挽留着。

        “不用了,家里就晓筠一个人,我赶回去给她做饭去!”我婉拒了舒梦的挽留,并且给足了刘晓筠的面子。男女在外,得懂得给对方撑场面。这句话一出口,我见舒梦笑了。我知道她回头一定会把这话转告给刘晓筠,那效果可比给她买包儿好多了。怕老婆不是丑事,爱到了极致才会怕。我需要委婉的,通过别人的嘴,将我对刘晓筠的爱表达出来。而她的闺蜜,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姜先生?”离开了舒梦的家,我驱车望家里赶去。车还没上高速,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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