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闻言我急忙问道。如果有个病例在前,并且我可以治好他的话,那么接下来相信楚家的人就愿意赌一把让楚白羊接受我的治疗了。

        “就在医院,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我派车去接你!”楚连生没有说在哪家医院,我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在电话里答应了一声。一个小时之后,一辆红旗停在了我家的门口。司机轻按了两下喇叭,然后打开车门等候在了车边。

        “爸,你又出门啊?中午回来吃饭不?”崽子带着妹妹在草坪上玩着足球,见我迈步朝外走,连忙将球停好问我。

        “回来的,你带妹妹玩,过十来天王均就得来报名了!”我停下脚步,将闺女抱了抱,然后摸了摸崽子的头说道。

        “这个春节过得老没劲了,你整天这事那事的。咱还去港岛不?”崽子逐渐成为了一个少年,少年永远是不甘现状并且充满了活力的。

        “看情况吧,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过去几天。”我对他笑了笑说。

        “姜总好!”走出门去,司机连忙对我鞠躬问好。

        “出发吧!”我对他点点头,坐进了车里。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了医院,也难怪楚连生没有在电话里告诉我医院的名称。因为这家医院,压根就没有名字。从外头看起来,这里不过是一幢五层的楼房而已。医院的外墙被粉刷成了雪白色,跟四周的环境看起来有些不太搭调。司机将车开进去,然后带我走进了大楼的正门。进去之后,一股淡淡的药剂味道便传入了我的鼻腔。

        “我们都叫它小白楼!”司机告诉了我个地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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