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清筠一时间却想不通为什么。沈之瑜是贵妃,是后宫里身份最为尊贵的女人。况且,她的背后是整个沈家,更无后顾之忧。

        辛夷长舒一口气,“那小姐你今日要去长门街吗?马车还在宫门处候着。”

        姜清筠一时想不通,便也不再想了,“不用,我们直接回府。”

        如果她估计得不错,科举放榜,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杜姨娘和林氏那边,才更应该是她需要去应对的。

        金銮殿里。

        陈还捧着一摞奏折走进殿里,将奏折堆放好,“皇上,这是今日最后的奏折了。”

        龙案后,谢景寻站着,宣纸铺陈,他提笔蘸墨,努力去回想和还原那日他在梦境中见到的画。

        这段时日以来,他批改奏章之余,便会执笔作画,试过多次却没有一次能清晰还原。唯一清楚的,便只有那一句诗。

        “放着。”谢景寻题着诗,画作上远山重叠,江南流水飞渡,是他曾去过的亭榭,却独独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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