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运气倒是好,活了多少年,便在这京中招摇过市多少年,竟没有撞上个硬骨头整治整治他,即便惹出什么事又有他那爹给他摆平,跟在他身后给他擦屁股,是以日渐嚣张狂妄,近年来也是愈发大胆了,竟敢公然纵马于长安街上,还是未经驯服的野马。

        李矜然察觉到那边的动静,便让冯之柔等人站在一旁等她,免得待会又闹出什么事殃及到她们,随后不顾她们的阻拦,径直往莫延今迈去,随后定定站在他的身侧。

        她虽认不得这个纵马之人,可暂且不说他方才险些令她丧命一事,单从他的样貌上来看,她便极为不喜此人。

        齐玉堂虽然生得高挑,可他那一双三角眼却始终泛着如同毒蛇一般的光辉,神色阴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矜然蹙了蹙眉,冷声质问:“你是何人?竟胆敢当街纵马伤人?”

        齐玉堂见这二人好像都认不出他的身份一般,豁然将手中折扇一收,反怒为笑,高傲道:“本公子乃刑部尚书齐高文的嫡长子齐玉堂!”看着二人的目光十分不屑。

        李矜然闻言,见他丝毫不知悔改,甚至想拿他爹的身份来压人,同样冷嗤一声:“我道是谁?不过是兵部尚书的嫡长子罢了!”

        “你!”齐玉堂见她看向他的神色同样不屑,从未收到过这种待遇的他立即怒火上涌,那双丑恶的三角眼中似是被气得泛起熊熊火焰,看向李矜然的眼神也更加不善,毕竟换作旁人,一听到他的身份早就恨不得将他供起来了!

        莫延今察觉到他的恶意,随即不动声色地稍稍往前一步,将大半身子挡在她跟前,不欲同他多加废话,冷声道:“齐玉堂,天子脚下,这般目无王法,你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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