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俞瞥见这人放在桌上纸张发黄的书卷,问道,“客官也是读书人么?可是要参加科举?”

        那人身着灰色细葛长衫,大袖宽阔,看得出他比之前要瘦削上不少。

        “小娘子好眼光,我此番前来,确是为参与科举考试。”

        “那便祝客官科举顺利,仕途顺遂。”

        那人不禁叹息一声,“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入汴京科举,蹉跎了这许多年,也不知能否有个好结果。”

        黄俞道,“自隋朝科举始,古往今来多少进士状元,客官知道几个?留名青史者又有几个是状元探花?客官莫要太过心忧,平常心对待则可,莫要失了那份平常心。”

        “小娘子说的是,多谢小娘子宽慰。”

        黄俞不禁黯然神伤起来,他们只有用科举中第来证明自己,那十年寒窗苦读不是功亏一篑,若是功败垂成,那他们的生活岂不是会更加艰辛?

        在儒生科举后,街坊邻里总是凑堆儿询问状况;放榜后,上榜者一朝鲤鱼跃龙门,处处听得夸赞。而落第者只有背着几箩筐的圣贤书独自离开,他们的一生只为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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