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家中格外安静,连负责洒扫的下人都瞧不见。严馆雅原以为阿嬷会守在抄手回廊下,专门抓她现形,没想到眼下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一路顺顺利利就到了前院。

        前院没人,正厅也没人,总不可能是在后院吧?严馆雅当即朝着偏厅走去。

        果不其然,她远远便瞧见偏厅虚掩着门,走近些还隐隐约约听见了说话声。门口守着的下人一见她来,刚要出声,立刻便被严馆雅止住了。

        “嘘!”

        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下人拿这位大小姐没办法,只得闷闷地闭上嘴。

        严馆雅很满意,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趴在上面开始偷听,手里还捏着三串糖葫芦。

        “……以琢兄,如今辽州危矣。若非走投无路,在下也不愿将你牵扯其中。”

        “……我兄嫂俱已被捕,此番危在旦夕。莫说一个警察厅,眼下就连整个辽州都是扶桑人的地盘。日后情形难料,这一去,不知何日再见。”

        “……这孩子是我兄嫂唯一的血脉,辽州实在待不得了,这才将他送来。只盼以琢兄日后肯庇护他几载,育他成人,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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