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难得,严以琢并未苛责她,反而招了招手唤她过去:“客人都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过来问好。”

        严馆雅没办法,只得应了一声,低垂着头一步一挪地走过去,心里早将严馆臣狠狠骂了八百遍。

        “这就是馆雅吧,真快,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来客好像认得她,笑了笑,感叹道。

        严馆雅下意识抬头,只见男人的年纪同爹爹差不多,只是身材更魁梧些,眉眼也很硬朗,是一幅标准的北方人相貌。

        他穿了件黑色棉质长衫,明明还没到冬季,又是围巾又是帽子,打扮得有些刻意。浑身风尘仆仆的,像是千里迢迢赶路而来。

        凌泊川细细打量她的模样,好似非常怀念,继续道:“上回来吴州正是你抓周的时候,瞧着瘦瘦小小的一团,被你娘抱在怀里,可比我家那个小子乖巧多了。没想到这次再来……”

        说着说着,这样一个威武强壮的汉子,不知为何竟红了眼眶。

        “锵锵,快唤凌伯伯。”严以琢叹息一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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