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诺试探:“若我的答案仍是‘无可奉告’,夙少卿当如何?”
“……”
夙弋承没有回答,只娴熟地走着煮茶的流程,直到一切处理完毕,静等茶水煮开,才抬眸看着对座之人。
反问:“看来辛馆主胸有成竹,是料定了本公子不会押你回大理寺吗?”
辛诺直视夙弋承,轻笑中隐隐透着几分赌意:“不是夙少卿不会,只是在我看来,你我之间,合作远利于问罪,夙少卿是聪明人,必然也早已谋出了其中的利弊。”
夙弋承手搭在轮椅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点着,身子却微微倾前,似想看清对面的女人。
辛诺仅浮于面上的笑意渐渐凝了,一双眸子警惕地盯着他。
若“合作”不成,自己就只能殊死一搏,拉他一起下地狱!
夙弋承似乎从她如凛凛寒冬的眸中看到了危险,收回身子靠在轮椅上,问得直截了当:“你身份不清,目的不明,于本公子而言便是一把利剑,你缘何断定本公子会拿性命冒险,去藏一把危险的利剑在身边?”
事实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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