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
夙弋承不知,他从未正眼瞧过她,哪会知有什么一不一样。
“恋慕你呀。”
说别人的事,辛诺向来不会拐弯抹角:“她真正监视的人应该是你,见你明媒正娶了夫人,必然难受,所以才偷偷来看看你对这新夫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如此说来,今夜这戏,做得还正是时候咯?”
至少夙弋承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辛诺……
“别给我提今夜这戏,好好记着我说的约法三章!”
“是,为夫一定谨记。”
夙弋承靠着椅背,仰头望向身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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