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可我……”不知道厕所里的那些玩意儿们,哪一个才是“茅坑”。

        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也想找个人问问。可扒着门板往外看,看见的不是大鼻子的外国佬,就是中国的大老爷们,她实在张不开口。

        这事儿能忍一天一夜,她挺佩服自己的忍功的,还有就是她得庆幸自己这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连口水都没敢喝,否则,对她的忍功那绝对是一个大考验。

        康聿容的话没说完,可只要不是傻子,她后面的意思不用细猜也能明白。

        章盛呈眼里露出对她惯有的嘲弄:“土包子到哪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冷哼一声,站起来,走向厕所。

        康聿容拧了拧眉,我就不相信,你刚来这儿就什么都懂。

        厕所里,章盛呈把卫浴如何使用大致的说了下,等他一出去,康聿容就急切的把门关上。

        等上完之后,她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苍白、干枯、毫无生气的脸,无力且又无奈。

        这一刻,她不想出去,就窝在这小小的厕所里,看不见他,似乎也就听不到让她畏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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