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快与不快那都是人家两口子自己的私事儿,他用什么立场去多嘴多舌呢?

        朋友?除了互换了名字,了解了一点皮毛,其它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们又算哪门子朋友。

        恩人?这理由要是说出去,估计能笑掉别人的三颗大门牙。

        所以他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说东说西,没的说,最后两人就演变成了,对坐两无闻的局面。

        这时,一个小护士敲门进来对柯木蓝说,说是院长找。

        柯木蓝与康聿容说明了一下,她说:“你去忙吧,我已经没事了。”

        点了点头,柯木蓝便向外走。走到病房门口,握住了门把,正要拉开,突然顿在了原地。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门把上摸索了好一会儿,骤然一紧,说:“记住,不管因为何事而放弃了自己,都是不值得的;把任何的希冀,依附在别人的身上,也是最不明智的。易朽的是生命,是转瞬即谢的花朵,永存的是对生的渴望,生的激情。每一朵勇敢开放的花,都是一个死亡唇边的微笑。所以,只有尽力的活出自己,才不会对别人的举动诚惶诚恐。”

        柯木蓝走后,康聿容一直在咀嚼他说的这几句话,可就是一直想不透。

        她的身子软软的倚在床头上,她的眼光也是软软的找不到聚焦。她很累,很疲倦,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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