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木蓝蹙着眉,被她一个接一个的“嘶!嘶!嘶!”声,搅和的都下不去手了。

        为了分散康聿容的注意力,柯木蓝没话找。

        他说:“杂工这种活儿,真的不是你该干的。以你的身份,不该受这样的苦。”

        “我什么身份?千金小姐?阔少奶奶?”康聿容自嘲的笑了笑,叹息着说:“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之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唯一的身份就是康聿容,一个单单独独的女人。”没有丈夫相持,没有娘家依靠,只能靠自己。

        没想到康聿容会这样说,柯木蓝懊悔了,懊悔自己起的话题太没有水平了。

        唉,注意力是分散了,可是这添堵的话,岂不是叫她更闹心?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钦佩过宋兆培会闹、会逗的本领,恨不得立刻把宋兆培从床/上拽起来,把苦闷的康聿容逗笑逗乐。

        康聿容的目光无焦的落在前面的某一个点上,落寞而又惆怅。

        她轻轻叹了口气,哀伤的的低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没用的?”不等柯木蓝开口,她又说:“盛呈总说我是一个愚昧无知,什么都不会的蠢猪,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来到这儿我才知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连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我都做不好,后厨里的老员工不欺负我欺负谁去?我还真是个愚昧无知,什么都不会的蠢猪。”

        愚昧无知,什么都不会的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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