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聿容问:“以前几乎没有,接触的肯定就少,但是现在洋装很普遍了呀。虽然没做过洋装,可见多了总能看出些门门道道吧?他们又都有做衣服的功底,只是稍微的修改一下,难道他们都做不了吗?”

        梁愈说:“或许不是做不了,而是不敢?”

        “不敢?”康聿容更不明白了,追问:“有什么不敢的?难道还怕这衣服长了嘴,咬他们不成?”

        梁愈淡淡一笑:“不是衣服长了嘴咬人,而是钱长了嘴咬人。”

        “啊?”康聿容看着梁愈:“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梁愈笑了下,说:“这衣服一看就不便宜,他们谁敢轻易下手啊?万一改坏了,谁赔得起?”

        “就是啊。”李春桃说:“都是小本买卖,一赔赔个几百块,谁受得了啊。”

        “这要是在上海就好了。”梁愈突然说了句。

        “什么意思?”康聿容问。

        梁愈答:“上海十里洋场,接触的洋人比北京要早的多,也多得多,那里肯定会有做洋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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