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懒得再和康聿容争辩,但明面上的解释还是要有的。

        宋兆培努力的深呼吸了几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始编瞎话:“聿容啊,听哥说啊?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哥刚才不小心把木蓝的被子给扯偏了,就想着给他盖好。本来正盖得好好的,谁知道你一个猛子扎进来,把哥吓了一大跳,这手一哆嗦,人就没了准儿,于是就发生了你看到的那一幕。事呢,就是这么个事。反正哥是给你说清楚了,你要是非不信,哥也没招儿。”

        康聿容信吗?

        其实,在宋兆培急得跟什么似的,她就知道是自己想偏了。

        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和宋兆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不能说把他了解的十分透彻吧,怎么着也有七八分了吧?

        他是不是正常,她想她还是很肯定的。

        这会儿想想,刚才把宋兆培想成那样的人,还真是自己不纯洁了。

        可是,也不能赖她呀,谁让事情那么的凑巧?凑巧让她看的那么“惊悚”的画面。看到那样的画面,换成是谁,都会想偏的好不好?

        虽然宋兆培总是一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儿,还真是头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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