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盘为自己心底产生的想法而失笑,她从出生到流离所有的记忆都刻在心上,才不是上写的那种失忆了,有背景的姑娘。

        白玉盘双手环住明灯的脖子,在她脸上蹭了好一会儿,紧接着两个人重新回到汤池中泡澡,热气蒸腾间,水没过锁骨,两个姑娘憋的脸通红。

        “月姐,你究竟是怎么了……”明灯感觉到白玉盘的情绪好了一些,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也没什么事。”白玉盘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那就是算着日子……她的月事快到了,按照医书上所说的,她还是会受到癸水的影响,很有可能是因为在这个原因才会胡思乱想。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

        这是一个几乎无懈可击的理由,毕竟……她的想法实在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于是白玉盘在明灯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明灯也不是以前的傻丫头了,整日和翠儿住在一起,她自然知晓女孩子都会有这么一天,也就是她的小姐和旁人不一样。

        明灯似懂非懂的点头,她咳了一声,说道:“姐,你也别太害怕,翠儿姐也是……一道癸水期间,性子就很差,经常挑我的毛病,而且……那几日她身上的麝香味特别重,说是要止疼。”

        白玉盘正要回应,忽的就见到浴室的们被推开,翠儿和安宁各自围着一条浴巾走进来。

        安宁手上端着一盘子切好的果切,赤脚小心的将果盘放在浴池边,对着白玉盘一笑:“妹妹,泡了挺久了,吃些果子吧,都是姑娘买回来的,这梨和冬枣都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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