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成礼似乎十分生气,喘着粗气,丝毫没有以前那副伪装出来的圆滑笑脸,恶狠狠地攥着手里的单子,道:“霁遇,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开源侧身挡了一下:“霁总,我们已经申请上诉,您侵犯我的原告受害人的合法继承权。”

        霁成礼露出一丝冷笑:“孟律师,我们以前好像并没有仇怨。”

        孟开源皱眉,还没反驳,就被霁遇打断:“你不用牵涉其他人。大伯,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做了什么,你我心里有数。”

        霁遇眼里没有半点情绪:“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霁成礼一脸不屑:“你不自量力。”

        孟开源仿佛没听见,他的目光落在霁遇脸上,心头猛地一跳。

        霁遇原本一双鹿眼,此刻不笑的时候,却显得格外薄情而冷淡。

        他本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少年郎,纵情恣意,爱好风流又自由,真正的性子,应是如风般仿佛没有感情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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