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处于变声期的阶段,声音还是沙哑的,此刻似乎带着些促狭的笑意,“王老师,我想你是误会了……”
只是陆时才开了个口,王忠海的脸就立马板了起来,一副被打断长篇大论的不悦,语气也沉了下去,“陆时!我不听你解释!岑默同学的名声确实难听了一点,但这只是以讹传讹,岑默是个好同学。再说了,你们打架,肯定不是没有缘由的,怎么可以单方面推给岑默同学?这件事你要是再计较,那老师就公平公正地处理,给你和岑默都记个过。”
记过,意味着失去争取奖学金的资格,而奖学金对陆时而言又非常重要。
王忠海昨天才接到岑默父亲的电话,让他在学校多关照关照岑默。
正好一周前王忠海在办公室听到陆时和宋树青的谈话,知道打了陆时的罪魁祸首是岑默。
王忠海自然而然地把岑默父亲的那通电话和这件事关联上,认为岑默父亲给他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让他帮岑默解决这个麻烦。
于是今天岑默销假会学校上课,王忠海就把岑默和陆时叫到办公室,威逼利诱陆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连让陆时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王忠海又是黑脸又是红脸的说了一大堆,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重新看向陆时,恢复了慈爱的表情,“陆时,你觉得老师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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