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目送岑默离去,人走远了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陆时还没收回目光,就直直地望着岑默离去的方向,眼神里透着迷茫之色。
晚些时候,宋树青和班上的其他同学来宿舍探望陆时,见陆时没事,就放心了。
临走的时候,宋树青颇为语重心长地和陆时说道:“岑默本性不坏,那天的事或许有误会。早上你晕倒,岑默是第一个赶到你身边的,老师看得出来,他很担心你,当时他脸都白了。或许你们可以谈一谈,早点把误会解开。”
宋树青也承认自己对岑默有所误会,如果他真的想要对付陆时,今早不会展现出那样纯粹的担忧。
在今天之前,宋树青还担心岑默还看陆时不顺眼,想找个机会教训陆时。但现在,宋树青已经打消了这个疑虑,情急之下展现出来情绪是不会骗人的,岑默的担心也是货真价实的。
听到宋树青的话,陆时并不觉得意外,垂在身侧的手却捏成了拳,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你好好休息,”宋树青把陆时的沉默当成了他对岑默还心存芥蒂,便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拍拍陆时的肩膀,“我和下午的科任老师说一声,不用急着去上课。”
陆时摇摇头,“老师,我身体没问题,中午的课我会去上。”
宋树青对上陆时坚定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劝不下陆时,笑着妥协了,“也可以,但凡事量力而行。”
陆时:“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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