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怕呀——”
裴濯看着自己的袖袍被人拉扯着,顺道还擦了擦脸上的泥泞。
“这是何人?”江凝也从城楼下走出,视线落在了裴濯的衣袖上,不禁皱起了眉。
好半天,那人才放开了裴濯的袖子,露出了一张还算白净斯文的脸。他朝二人拱手道:“在下项唯,见过二位大人。”
“阿濯,”项唯笑道,“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裴濯拎起脏兮兮的袖子,平静道:“你变了很多。”
项唯嘿嘿一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殿下怎么也来这多事之地了,难不成是来替陛下巡游的?”
裴濯看了江凝也一眼,朝项唯道:“越州刺史前来赴任,为何被人追杀至此?”
项唯重重地叹了口气,随着二人慢慢往山月关内走去。
“唉,此事说来话长了。”
原本项唯在北海州边境玉门好好地当着县令,将苦寒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这两年还基本能自给自足了。结果大半年前越州刺史朱宽自杀,朝中为了谁去补这个位置的缺争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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