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项唯哀求道。
江凝也悠悠道:“太师极为震怒,势必要拆散这二人。”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裴濯道:“顾将军和项大人,都是昔年仓廪学堂的同窗。”
江凝也一愣,指了指裴濯,又指了指自己,见项唯猛地点头,不由揶揄道:“这还是青梅竹马?难怪太师大人下此狠手。”
“倒不如说是谁在朝中举荐我这么个无名小卒,才让在下招致了杀身之祸。”项唯瞟了裴濯一眼,双手撕扯着面前的烤鸡,囫囵往嘴里咽。
江凝也咳嗽了一声。
“……真好吃!还是南方好啊,地大物博,玉米之乡,连鸡都要肥美得多。”项唯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裴濯起身将往里灌风的窗户阖上,缓缓道:“佑西府不会善罢甘休,恐怕宁安水渠一事比预想的复杂。”
“管他呢,反正贱命一条,我也不怕……”项唯停顿了一下,忽然道:“这鸡怎么少了一只腿?”
他打了个嗝,目光狐疑地在桌上逡巡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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