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两口子真是早就私定终身,只奈何父母不准,于是才定了花朝那日误伤女方事后负责的计策?不然为何那么巧,花朝那日出城游玩的人家千千万,安朔没伤着别人偏偏伤着了黎萧?若真是如此,他又是牺牲了什么条件来换取天家赐婚的圣旨?也忒有种了!

        可既然他能为黎萧做到如此,怎么黎萧进门后却是住在凉风院?从图上来看,凉风院的位置东偏南,既可以看作内院,却也可以当成做客房。

        以安朔对黎萧的执著程度,纵使她一时疯了傻了,也不至于被嫌弃至此吧!

        还有那个频频出现在她身边的徐山槐——他到底是安朔的臂膀?还是安朔父母的手眼?

        这桩桩件件实在不合常理,不知怎么,黎萧嗅出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青箬见她对着画发呆,生怕她旧病复发又癫狂起来,忙出声提醒:“这画儿只是图个热闹。上边许多东西与当日都不相符,娘子留着做个念想也就罢了,切莫较真儿。尤其上边还有大半个长安,若被人看成舆图告了官衙,那可就是祸事一桩了。”

        黎萧于是点了点头,将画卷起来收好。

        出门,见外边几口大箱子还摆着无人收拾,她便又招呼了青箬一声。

        “我那些嫁妆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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